Sunday, December 04, 2005

中國女郎來馬淘金和辛酸實錄


中國女郎來馬淘金和辛酸實錄 邱賜峰 報道

《大北馬》記者身負重任,在週末佯裝顧客,於晚間十一時到鄉鎮的飲食中心作樂,等待中國女郎的到來陪座,連走兩間卻發現沒有中國女郎的蹤跡,一問之下,才發現最近移民廳和警方在全國各地頻頻大檢舉湊效,經讓一直前繼後撲前來本地淘金的中國女郎卻步,雞飛狗走近乎達到消聲匿跡的地步。

據知,中國女郎湧進歡場搶灘的最猖旺時期,在過往單是檳威兩地每晚就有近2千名各姿色女郎,與本地和泰裔歡場女郎搶客,她們當陪座賣笑又賣肉,在28天的旅遊入境簽證期限內拼命刮金,用各種撒嬌和溫柔手段灌迷湯,想盡辦法把男人口袋里的錢掏空。

雖然一批批中國女郎,一直面對移民廳和警方的大力檢舉,但一夜陪座費可比大陸一個月的工廠女工的總收入的巨大誘惑,加上有本地代理和老板的庇護保釋,讓中國女郎們湧進賺快錢的浪潮,在幾年來有前繼後撲情景。

不過,最近在國際傳媒輿論界鬧得沸騰騰的中國女郎在大馬警局扣留所受辱事件,讓全球人的眼光焦點都注放在馬來西亞政府當局,採取何種策略和方案,來解決該項警方濫權和腐敗問題。

而移民廳與警方,也在這時刻,拼命檢舉逾期逗留的中國客與歡場女郎,同時也連帶酒客也帶上警車返警局查辦,結果掀起草木皆兵的風聲鶴淚,酒客怕檢舉的先行卻步,陪座女郎的收入驟減,加上一路來有庇護的幕後老板不再保釋受扣留者,失去屏障後活在隨時被扣留陰影和無利可圖後下,各地女郎們紛紛逃回中國,使到本地夜店和歡場,都不再出現中國女郎尋男獵食的蹤影。

同樣的失去中國女郎蹤影的夜店和飲食歌廳,也面對門可羅雀的經營慘惔地步,這說明中國女郎在過去數年,經在尋歡客的生活步伐中,留下或不可缺的一環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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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五年內,中國大陸邁向發展開拓時期,物資享受侵襲了華東各大城市,再蔓延至城郊至農村,刮起虛榮富貴的旋風,席捲每顆年輕和野性的心。

他們厭倦呆在家鄉掙賺那么一點微薄薪金的人民幣,他們欲走出省城走向世界,憧憬未來的騰達,所以他們均有豁出去的冒險慾念,利用青春的原始與力量,為自己掙得榮華新生活,他們听到南洋有許多黃金沒人掘,他們當自己是尋寶客和都市冒險家....

東南亞數國如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汶萊及印尼,娛樂消遺業有大量的市場需求,夜店尋歡者無女不歡,為華南一帶的中國女郎,開拓一個淘金的機會,她們三五成群結伴出國,到異鄉的歡場夜店與娛樂場所,接受代理的安排,和顧客群陪坐談談心和說一些無聊無謂的謊話,賺取陪座過檯撈“聊天小費”的生活,甚至為著賺更多和更快,就豁出去放下尊嚴用原始“賺外快”。

被本地男人譽為“小龍女”的中國女郎,其實都在夾縫中掙扎生存,在警网嚴撒檢舉下求刮富貴金鈔,在異鄉面對未知的暴力屈辱,為著未來歲月,她們敢以冒險,如披棘斬剌一步撲倒另步爬起,讓我們想起在80至90年代,我們也有許多跳飛機到日本台灣和澳洲的淘金客,彼等在異鄉所遭遇的種種辛酸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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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們現在是活在笑貧不笑娼的新世界,貞節和處女算得了甚么?榮華富貴和衣錦還鄉,才是她們遠走他鄉必需實現的極終目標,不然呆在家鄉做個小女工算了,何必出來冒險?

因為眼看同鄉到外國淘金而衣錦返鄉買屋買車穿名衣,讓她們萌起富貴虛榮之感,在同鄉的始恿下,自身觀念掙扎與選擇中,她們決拋開世俗道德,行動傾向以富貴來改變生活,投向南洋彼方的陸地,當個富貴險中求的淘金女郎。

所以她們持了一本護照,向親友貸借了6千人民幣,以一個行李,膽敢隨著不知的未來,持著旅遊簽證到南洋自願下海去。

為求迅速致富和金鈔滿袋,小龍女群到了異度國境,都不惜放下家鄉的良家婦女身份,當酒嫖客攬肩抱腰沾唇性攻的賣笑賣肉女郎,當他鄉婦女群喊打的過街老鼠,當移民廳和警察大撒嚴网來舉下的非法小魚兒。


小龍女旋風席捲大馬各地,從大馬各大城市和小鎮,只要有夜店歡場之處,都會出現皮膚白哲及高眺身材的中國女郎,各類姿色不均,年青又美麗的都被安排到較高檔的卡拉ok當陪座,她們入境的身份是到大馬當學生,出入有專人特別護送,寄宿帶高級公寓里,所扮演的衣裝鮮艷具備風采的都市麗人與學生妹,收入也最豐厚,據說賣春的渡宿肉金高達上千令吉。

姿色和年齡較次的中國女郎,則會被安排到大城市的卡拉ok和飲食歌廳當陪座, 她們都會以身世憐憫的奇女子,會陪陪座談談心事以收小費為主,當然若合眼緣則不妨以肉體換賺一些快錢,據知這類中國女郎的春風一度肉金是300至400令吉。

而較農村化和姿色較遜的姑娘,則會結伴到各地城郊外的鄉鎮,在黜黑的飲食歌廳內外,向酒客們撒撒嬌,假情假意和酒客論感情,除賺跑檯陪座的2至4令吉茶水費之外,也兼賺感情脆弱的男人血汗錢,甚至當本地家庭婚姻的第三者,據知這類女郎的一度春宵肉金是100至150令吉,渡宿費則由250至300令吉。

還有一些經有家庭的中國女郎,姿色也不入眼,她們也到大馬尋吃,不過她們都是到各地當非法小販,如擺地攤、在各小販中心和巴剎市集,負責推銷由本地代理引進的中國雜貨,如雕品、茶葉、數碼影片、春藥及其他雜品,以賺取比大陸多一倍的收入。

她們可在每月買一張1千6百令吉的雙程機票,到大馬來接受代理的安排,並付上一個月150至200令吉的房租費,然後每天一早就擰著裝數十公斤的雜物袋,到特定的地區兜售和擺攤叫賣。

據一名來了三次的中國女販說,在家鄉的工廠要加班至14小時,收入才600人民幣,而來這里的叫賣雜貨,雖然辛苦但一個月收入卻等於大陸的兩個月收入。 ---
為了生存和一口飯,處在異鄉而有姿色的小龍女,有時必需把貞操婦節拋付腦後,用仍在呼吸的原始肉體,毫不考慮地接受眼中恩客的交易需求,或明知是陷阱,還是會睜著眼往里跳,那怕只為了能延長片刻的生機,在屈辱下接受暴力性侵犯也認為是值得的。

她們到外國淘金如投奔大海,前方雖茫茫但求一口氣仍在,任何在家鄉受教育的道德觀念,如海天一色的遠點,是那么遙遠和不可及,思維和肉體像是分隔兩處,不再屬於自己掌控,而是被適者生存的大環境吞噬了,在求飯吃和求富貴的競擇中,她們能以甚么來典當和變賣? 除了原始還是原始。

其實,南來的中國女郎,個個都害怕被檢舉被捉,害怕扣留所的黑暗,更怕面對不人道的虐待與蹂躪,但她們更恐懼與無顏帶著窮光蛋回鄉,所以她們經過合法遊遊手續入境,卻進行被視為非法式的工作,陪座陪酒陪笑和逾越三陪,只要有錢刮入袋,她們宁願把自己豁出去,再回首再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