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11, 2007

時間、路線、安全及巴士人



這篇“我的寫實”文章,刊於2007年3月21日的《星洲日報》大北馬的筆筆皆是專欄里

時間、路線、安全與巴士人-------
搞到要由中央政府來“接管”的檳州公共巴士,8月才上路的快捷通 (Rapid)在前天亮相檳島,如交出公共系統“管理權”的首長許子根及行政議員丁福南,還要和第二財長諾莫哈末一起參觀巴士,並同豎指讚那巴士的基設完善,令我感觸深深!
我家居在威省,過往,檳島的公共巴士系統,州政府搞得好或一團糟?我很少理,偶而在報章上翻閱一下,只知道有議員在搞改革時,出現“雷聲大雨點小”的眼高手低戲碼劇情,最後被痛批又失敗了,也導致議員因不堪追問而與傳媒記者“翻臉”。
但這一回,我讀到快捷通準備川行檳威兩地,同時更驚訝的是,有讓人期待的“等候時間短”新承諾,事關未來的重要性(因為我偶而會當巴士人),所以每字必讀,願從文中尋覓到所要的未來巴士服務之關鍵要點。
為甚么在今時今日,在路上行駛的巴士只有吸引學生、赤貧家庭及外勞當搭客?上班族或普通家庭,都避開巴士不坐的理由嗎?答案:時間、路線及安全。
以我在威省區的個人搭巴士經歷,曾面對的是從大山腳到詩布郎再也鎮,在短短的14公里路程中,必需轉搭兩程巴士,而且有兩三次是在傍晚時分,是必需面對苦等巴士,要3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的窘境。
舉個實例:“某天晚間7時,一個人在大山腳郵政局前的候車亭等巴士,20分鐘才坐上所想搭的巴士,15分鐘後在北賴美嘉廣場附近的天橋候車亭下車,上了人行天橋到彼邊的候車亭,剛好天黑了,路上來往的車很多,但那候車亭只有幾個外勞在候車。15分鐘過去了,有多輛其他路線的巴士停下,把那批外勞都載走了,留下一個我。”
“30分鐘溜逝了,另一批男女外勞或本地學生,也乘搭往大山腳或其他路線的巴士遠去,又留下一個我,就是不見有往詩布郎再也鎮的路線巴士馳來。天很黑風很冷、蚊在耳邊飛鳴、背後樹林的暗影在搖曳,那時忽然有恐懼的感覺爬上心頭 !”
“在車燈的照曜中,忽然有一輛“霸王車”停帶面前,司機捲下車窗探頭問,要去那里?要我載您一程嗎?看到那很陌生的臉孔,頗不安全的,所以嚴然拒絕了,那司機多問了幾遍才死心離去。一會兒,又有2人共乘的一輛電單車停下,2男騎士眼角瞄向我和細語一番後,1人脫下鋼盔向前面騎士揮手道別,原來也是一名準備搭巴士者,虛嚇讓我出了一身冷汗(其實之前就準備拔足而逃了)。”
“在見到一批又一批的巴士搭客,上上下下和來來去去後,好不容易才鵠候到所搭行駛到詩鎮的巴士,抵達家門前經是9時50分,前後耗去我170分鐘,同時也讓我為個人安全而心驚膽跳2小時半。”
上述真人真實故事,讓我體會巴士人的苦痛。這一切詬病,是否當局對巴士川行的路線管制太嚴,使到巴士公司對城市與鄉鎮的路線編排規劃受限制?沒有全面的川行网絡(尤其是在各城鎮週邊,有許多新興住宅地區都不見巴士川行)、巴士不能定時到各路的候車亭、候車亭的安全環境。
時間、路線與安全,都是當局或準備搞革命的巴士公司,可作考量研究的基本要素,不然,如何吸引檳城子民願當巴士人呢?
(我從不曾相信,也不會相信,在許子根和丁福南領導下的檳州公共交通系統,會讓檳州子民乘搭順利,準時到目的地,因為他們不知多少年都沒搭過巴士,怎知沒自備交通者的痛苦。算了吧!就給他們多做幾次廉價宣傳吧! 反正巴土人的選票,肯定都不會給他們的。)

Tuesday, April 10, 2007

我當了一場冷門活動的熱炒手

過去一個月,很少上网站寫文章,除了之前的人為因素,造成心理出現一些障礙,即是那種“被置疑能力和不受信任”的那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讓白天是職場大俠和夜間變魔狼的我,真的很頹喪,一切的愜意和逍遙,似乎和我頗有距離了。唉!

還好,在東桑失偶之際,卻有一位馬華文壇作家陳強華,卻能找上我的電話,約了我談了一場活動,把一場非常辣手的新書發表及分享會,交給我籌辦,讓我在熱炎焱燚的文化沙漠里,竟然能為人作嫁地,掀起一場連自己也難以預知的大風暴。

我把這場活動的籌辦過程,寫在2007年4月4日《星洲日報》大北馬筆筆皆是的專欄里,和大家分享那一種等待和圓滿順利後的悸動。

當了一場冷門活動的推手

“承辦活動與節目的推手,對未知數的反應,有時會像一隻誤闖室內的蜻蜓,望見玻璃門外的藍天與陽光,卻有闖不出去的徬徨與郁悶之處境!成功闖出後,又可擁抱另一股清雅悠然空氣的感覺!”

這是一個與推手群,可共享的經驗。也讓應邀出席者,體會或省思一下,承辦活動者,所渴望的惟一泉源,就是人潮湧進和掌聲響起的當下。

任何節慶或社會各項活動節目,從擬定籌帷到舉行,都有時間的過程,但成功與否的關鍵環節,是能吸引人潮走進?反應熾熱或清冷,是最後的評估結果!

3月31日,我熬過生活體驗的另一齣嚴竣挑戰,連本身都難以置信,我竟然能憑一己之力,承辦一場完全陌生的新書發表分享會,為馬華文壇4名作家推介著作,有幸邀得副部長翁詩傑主持推介禮,更獲得逾百名朋友及讀迷出席,成績還頗不錯!

開始承辦那活動、走動和宣傳時,有社會朋友笑我有股傻勁,竟敢承辦這超冷門的活動,猶如在沙漠中植樹,到時會場可能門可羅雀。也有者體諒我這推手的最後渴求,答應出席來為場面散發一分熱光。

面對部長級人馬要來捧場,更讓自己無斟酌和退縮的餘地,惟有前進,力求在活動上增添可變幻的活力,把活動小型變大型,不能只停留於純新書發表和分享的階段後,只有大派送發請柬,邀約更多的嘉賓出席觀禮和支持馬華文學,即再決定多辦捐書運動,邀友好及熱心商家資助,購買本地寫作人的書籍,以帶進區內的中小學及鄉區圖書館去。

距離活動日,只有8天時間或200小時,想把一般人視為文化沙漠的新書發表會,成功推展和炒熱起來,其夷所匪思的難度,可想而知。

從籌備至活動日前夕,萬事俱全,只欠東風,那是出席者的多與寡!

晚上8時,我仍處在楚歌四唱的窘境,出席者還寥寥無幾,捏著冷汗中,時鐘的秒分在數計,引翹盼首人影蹤現,是當時惟一的等待。

還好,在8時15分,會場陸續現人潮,寒喧後入座,一刻間,逾百張的塑膠椅子坐滿了人,讓非常清冷的會場,忽然熱鬧喧嘩起來了,那時做為推手者,心頭最為悸動和熱血奔流。

新書發表及分享會的整個流程順利,看著與會者、作家及貴賓,在分享會中互動交流,最後都帶著滿懷心喜的離去。那種人群緣聚緣散的點點滴滴,可讓推手編熾著萬般滋味。

原來,策劃活動的推手,最終的殷求,是能在最多人潮的會場里,悠游和享受努力的芬芳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