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31, 2005

走在邪道上的丹心


走在邪道上的丹心
在2004年7月13日生日前夕,一名記者女同事在宵夜聚會中, 悄然問我“你還有當城市獵人嗎?”,我搖一搖首說,收歛了許久!”

我知道,她所問的含意,是否仍會對時下美女依然動心動情和採取攫獵芳心行動。

也難怪她內心存有迷惑問題,誰叫我外表長得正邪皆兼,帶有玩世不恭的樣子,一副花心”邱公子”深入民心的情場獵客昭彰樣子。

另外,綽號邱公子的我,隨時有“額外超然”的特別形象出位,過度嬉弄和遊戲風塵,摒絕世俗批判的作風,經在許多友人的心中,根置一個“那千山我獨行遺世孤立”的定位。

在自我內心,也從不認為自比他人孤特或超然,反而略帶幼時喪父失落所衍生的卑不如人心態,長大後從此不受拘束或虧待自己,行為舉徑也喜趨向“邪意”入侵,宁願走向邪道或略帶任我行的迷思。

那是自小時常被冤屈而衍生叛變的心態,希望獲得父母的垂注與關愛,但也常常從期望轉為失望,在13歲失去父親的嚴格指教和事實寵愛之後,帶著倜倀失落冷寂成長。

在迷茫中在校受教育和汲取知識中,忍受親屬的冷意薄涼對待,偶而對世間事物的好奇探索,體驗同學的憐憫中帶來的些許溫暖。

在自我摸索的世界里,對漫畫和電影中的英雄梟雄人物,所具有豪魄氣勢,有特殊的領受感染,迄今不滅。

如喜歡飛天超人的無所不能,羨慕梟雄者的稱霸財力和統帥幕僚資源,對蜘蛛俠和夜魔俠的行俠仗義存好感,對豪世野心家的逆天橫行作風可惜,也可憐他們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最後失敗之無奈。

如對楚霸王烏江自刎的歷史故事耿耿於懷,也羨慕漢高祖有張良和韓信的扶助終成霸業。

如對詩仙李白為採摘池中的月亮而被淹死的事蹟,暗中附加探討及給自己答案,也對李詩仙一生的懷才不遇而感嘆,而他一首首的絕世名詩,是否都是在他感懷身世,對酒當歌下而意象飛馳,酒意讓他奔翔在廣袤深靆的無間世道上,以一支春秋筆寫盡人生的際遇,把渺小的無助無奈揮灑出來。

在受教育時,就知道自己絕不是甚么杰出人才或是社會棟樑,更不是常被學校董事長年年勉勵的國家未來主人翁。

在父親嚥氣前的那一句“宁可人欺我,不可我兒欺人”的處世遺言,讓我永遠沒有狠心和野心去縱橫政治圈,讀商科又忘了帶如意算盤,誰是陶朱公問我準沒答案。

踏足社會後加入數場商戰,懂得賣貨卻不懂得追賬,結果那些血汗錢的投資,都失敗虧蝕了錢,還負了滿身債被人在身後追,落得淒慘與被家人怨罵的失魄地步。

唉,不是做老闆的料,卻偏偏逆天而行,話該受罪,屢敗屢戰的痛楚無奈和無助,在被人追債時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躲,回到家中再受到冷眼青睞,有時會萌生想去跳海,以還卻塵世間債務的頹喪衝動。

慶幸的是,時間讓我冷卻和尋找希望,只要活著就有機會的座右銘,以及幼小的兒子讓我鼓起勇氣,面對現實社會的風暴驚雨,只要敢以面對失敗,那怕破產或坐牢,只要淩雲志氣不死,那怕有債還不清,所以我決定浴火新生,冷眼橫對千夫指,世上沒有怕事的我,只有勤於耕耘不知勞累的我。

我會永遠當個城市獵人,但不是那常獵艷的過客,而是能為社會貢獻和保衛家小的烈士英豪,保持驛動的心直至嚥下最後一口氣。

那是邪里邪氣的我,還是有碧血丹心的我,該由誰來批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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